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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曾經來過香港?
夏目漱石曾經來過香港?今日遊客必撘的天星小輪和山頂纜車,早在一百二十多年前,已是外地旅客趨之若鶩的旅遊景點,連被尊稱為日本國民大作家的夏目漱石亦不例外。1900年9月,夏目漱石遠赴倫敦研究英語教育法,途中曾短暫停留香港兩三日。到埗的第一天,他便乘撘天星小輪欣賞維港夜景;第二天則和友人共乘山頂纜車,飽覽山下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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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介】「私器公用」的仁人用心:《集藝成林:《藝林》伶星資料摘鈔》
《藝林》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香港的娛樂雜誌,當中刊登有不少與粵劇或伶人相關的報道,是今天研究香港粵劇史的重要材料。然而,這樣一批「有年份」的材料都設有一定借閱門檻,讀者若想仔細披覽,大多只能望門興嘆。本書編訂者朱少璋本着「私器公用」的仁人用心,在掌握八十六期《藝林》(佔館藏總數97.7%)中披揀出伶星相關的文字,使珍罕材料得以流通,儼然為廣大戲迷及粵劇研究者大開方便之門。 書中所收材料不限於「伶星」,其外延尚及於與伶星相關的編劇、導演、戲班劇團及同人組織。當中,不乏粵劇發展史中的重要資料,例如《藝林》第11期「陳錦棠組錦添花男女劇團」一文,準確提供了「錦添花」的成立時間、組班初衷、理念、計劃及財源,為這粵劇名班勾勒出清晰的創建背景。 出於娛樂雜誌的性質,《藝林》的內容和文筆大多生動吸引,比方〈任劍輝弄出笑話〉一文詳述「戲迷情人」因睇拍戲而驚動差館的滑稽喜劇;〈新馬師曾撃倒謝醒儂〉、〈謝醒儂擊敗新馬師曾〉兩文連載新馬師曾與謝醒儂兩度約戰桌球的勝負經過。這些軼事為讀者展現昔日伶星在走出氍毹之外、脫去戲服之後的真實形象,親切而有溫度。 《集藝成林:《藝林》伶星資料摘鈔》編訂:朱少璋頁數:528頁開度:170 × 240 mm定價:港幣298元 按此線上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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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二戰時】俯瞰歷史,見證戰火下的香港
1945年8月,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香港結束三年零八個月的苦難歲月。時光飛逝,今年是抗戰勝利80周年,讓我們翻開《鷹眼之下:戰時航空照片中的香港(1941–1945)》,透過二戰期間美國陸軍航空隊及日本陸海軍在香港上空拍攝的照片(圖1至圖5),重看這段動盪時光—— 最後,我們特意節錄書中香港測量師學會會員區智浩先生的序言,祝願終有一天,世上再沒有何一個人要承受戰爭中的苦難: 「得知鄺智文博士深入研究二次大戰香港日據時期的航空偵察和戰時民生,令人深感欣慰。一般軍事愛好者通常只關注那些在空戰中擊落數十架甚至上百架敵機的英雄,卻往往忽略了背後默默付出的「航空偵察兵」。即使像德國空軍王牌埃里希‧哈特曼(Erich Hartmann)擊落了352架敵機,也無法挽回盟軍對斯圖加特(Stuttgart)大轟炸所造成的巨大破壞與影響。如果沒有美軍PBY卡特琳娜偵察機及時發現南雲忠一的航母機動部隊,美軍也無法贏得中途島戰役,從而改變太平洋戰爭的態勢。每次戰略或戰術轟炸的成功背後,都離不開事前精確的航空偵察。若缺乏準確的目標情報,即便飛行員冒著被擊落的風險,昂貴的炸彈也可能落在毫無價值的目標上,造成人員和資源的浪費。 《小王子》的作者安東尼·聖修伯里(Antoine de Saint-Exupéry),正是一名無聲奉獻的航空偵察兵。他在駕駛F-5偵察機(由P-38改裝)執行偵察任務時,不幸被德軍Me-109擊落於地中海犧牲。 航空照片是一種中性的時空記錄。在戰爭期間,它們是關鍵的軍事情報;而在和平時期,則成為支撐社會建設與規劃的重要地理資訊。政府需要比對新舊航空照片,以掌握民生事務和環境變化的動態。一張航空照片更勝千言萬語,清晰呈現出人類活動和自然環境變遷的痕跡。然而,航空照片本身卻無法訴說拍攝者在拍攝瞬間的心情、壓力與想法。無論是飛行員、偵察員還是航空測量師,他們在有限的時間內,面對天氣變化、敵方炮火或緊迫航空交通管制,往往只有一次拍攝目標的機會,每一次拍攝都充滿著挑戰與壓力。希望大家亦同時能感受到拍攝每一張航空照片的困難,多少也是一種冒險與膽色。 透過這本書的介紹,讀者更能立體深入地了解日據時期香港市民的生活,感受到他們在戰爭中的苦難。願世界和平,讓航空照片僅用於和平時期的社會建設與地理資訊的應用。」 《鷹眼之下:戰時航空照片中的香港(1941-1945)》作者:鄺智文頁數:408頁尺寸:210 × 290 mm定價:$298按此線上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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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01】魯金掌故聊不完!《香港社會掌故叢談》宏觀香港社會長成
社會的發展與歷史的探索,一快一慢的結合,衍生出一本《香港社會掌故叢談》,細說香港社會成長的流動與變化。香港著名掌故大家魯金(1924-1995),致力擴闊香港掌故的談論空間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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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閱會】公眾假期迷思:中國傳統節日一定有假放?
香港的假期制度源自英國在十九世紀所訂立的《1871年銀行假期令》(Bank Holidays Act 1871),所以最初訂立的九天公眾假期主要是銀行和公營機構放假,而且其餘均是西方的節慶或紀念日。儘管香港政府在戰前已開始增加與中國傳統節慶有關的日子為公眾假期,但轉變依然需時。